【沈九中心】变小是好文明22
（短时恢复正常_(:_」∠)_ 对不起大家只挤出这么些orz越写越差不知所云，如果想打就打吧，想催请大力因为我太容易懒癌咸鱼了……）
（这章里你们将收获一个以为已经死刑没药救了所以异常消沉，破罐子破摔别人问他啥他就答啥真心话不要钱一样往外冒的掌门……九妹san值靠琵琶女和柳巨巨拉回来，七哥san值是靠师弟妹们先暴击直降再拉回来的嗯）
七九线22
穹顶殿里鸦雀无声。
准确的说，不止穹顶殿，苍穹山全山都空荡荡的，没什么声响。
暮日里那道命令下达之后他们非但没有立刻执行，还先按原计划先跑醉仙峰集合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把原计划里先聚餐再开会改成了直接开会。
本来议题应该是“如何操作才能让两位师兄把话全说开”的，为首的难点是怎么制造一个适合摊牌的好机会……谁料当事人之一在那种身体状况下出走山门，这下好，他们剩下九个人任谁都猜得出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不用制造机会，却也没办法再选择时机的好与不好了。
——准确的说，所有人都冥冥觉得，如果再不挽回，对那两位来说，这就是最后了。
柳清歌早被支出去找人，以百战峰峰主实力一定是下山众人里第一个找到沈清秋的，苦思与简短讨论无果后，众人决定：提了安定峰查出来的所有资料先堵人再说。
……以这四年，不，以自沈师兄入山来所有的过往来看，就算掌门师兄被说了什么类似“别来找我”之类的话、还派出了所有可派之人去找人，等过了某个心里设定的时间长度，他还是会因为担心自己出去的。
最直接的齐清萋二话不说直接奔穹顶峰去了，一部分人紧随其后另一部分陪尚清华火速回安定峰拿全记录再御剑去堵人……
堪堪赶上。
第二批到的尚清华他们觉得掌门师兄大概是没料到这个时候他的师弟师妹们还留在苍穹山上，更没料到为首师妹见到他之后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提剑在穹顶殿外下了一道禁出准入的封诀？接踵而来的其他师弟师妹们与齐清萋如出一辙，二话不说先提剑在第一道封诀之上加固扩散上新的术法，第二、第三、第四……相辅相生，流转不息。
是苍穹山开山那一代祖师们闲来无事创造的术法，单人使用时和普通封禁之术无异，唯一的不同就是能任意人数任意组合的叠加，威力呈几何倍数上升……不过这世间也没什么用的到十二峰叠加完全版封印的事就是了，没想到这一代峰主第一次试着用传下来的术法，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师兄。
……也只有在苍穹山派才能这样，他们就是看准了岳清源一直把师弟师妹们当亲生的弟弟妹妹一样包容，这要是在其他门派，管其他峰主地位多高，敢给掌门下封诀，早门规伺候了。
最后赶来的峰主看到已经添到八层的封诀愣了一下，却也提剑收尾圆融了这个组合术法，踏进穹顶殿后与其他人一样只看了一眼站在他们面前的掌门师兄就别开了目光，略感愧疚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立于原地。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九重封诀根本拦不住执意想走的人，他们用这道只有峰主才会的术法比起阻拦更多的是表达自身态度，仗着师兄对他们的重视而有恃无恐的……逼迫他。
空气里尴尬静默流淌，本就没想完备该说什么如何开口的他们除了僵持似乎别无它法，最后还是抱着一堆记录案卷的尚清华小心翼翼开口：“那个……掌门师兄，失礼了，我们……”
“我们去查了一些事。”
木清芳长行一礼，直起身后接过尚清华话头说了下去：“在听我们一言之前，可否请师兄……回答一些问题？”
他们都屏息等一个回答，良久，其他峰主看见岳清源搭在玄肃上的手忽的放下了，一句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每次都……”消散在了摇头的动作里，再平静时师兄又恢复了那副沉稳温和的样子，示意大家都坐下后，答：“好。”
“掌门师兄知道沈师兄跟随无厌子时做下的许多桩……命案吗？”
“知道。”
似乎没想到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岳清源望向尚清华，有些讶异的反问：“很久以前我就托人将清秋从那些事里摘出去了……尚师弟没说吗？”
……？！？！！？！？？！？？？！？！！！？？
所有人在那一刻齐刷刷扭头，眼神锋利如刀甩向安定峰峰主，神情中不外乎“这是怎么回事！？”，“你居然还隐瞒了情报不说？！”以及“马上从实招来！！”这三句话。
尚清华直接跪了。
没征得同意就去查别人过去本就不对，他们掀的还是两位师兄的老底，况且操控情报抹消痕迹这件事本身和他被拜托的查经历……也没多大关系吧？他自觉已经很对不起两位师兄了，再辜负当年岳师兄请他保密的郑重嘱托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所以尚清华想了想，没说。
……好吧他承认，他也有点不敢说。
八道目光的连续威慑下安定峰峰主怂了，那被称赞为“效率极高”的一个半月他其实只要去查秋家和流浪时期，余下所有，全是很久以前，所有人还都是各峰首席弟子时，他被拜托查出并抹消掉痕迹的陈年资料……找上两个时辰就翻出来了，比起大海捞针般查访问人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最后还是隐私被严重冒犯了的当事人帮尚清华解了围，三言两语解释清后齐清萋听的实在按捺不住，问：“既然掌门师兄全部知道，为何还对沈清……沈师兄如此？”
难以回答。
岳清源知道众位师弟师妹对自己的道德品行都深信不疑，自然不信自己会在知晓一切的情况下包庇满手鲜血的小九，更不会想到自己会违背了公理去抹消了他人作恶的痕迹。
可哪有什么“为什么”。
“可是因为愧疚？……没能及时救出沈师兄的愧疚？”
“不。”
“就算没有那些曲折，我还是会对小九好。”
其他人似是被这个回答噎住了，失语片刻才有人抛出下一个问题。
“那师兄为何不对沈师兄解释，说你回去过？”
“未践之诺，解释何用。”
“……即使永远不会被原谅？”
“即便如此。”
木清芳摇头叹息，不忍喃喃：“掌门师兄你这又是何苦……”
“我所有的过往里都有他……已成执念，又怎能道的上‘何苦’。”
“如果重来一次，掌门师兄还会去救人吗？”
“如果是过去的我，会。”
“那现在的——”
“打晕小九，再去。”
……可那样师兄你必死无疑啊。
他们忽而无话可问了，公理、善恶、道德、大义……一切被看的重逾性命的准则都在一人面前让道，他们哪还用确认什么，或怀疑什么。
尚清华看着他查出的所有案卷，蓦的一个与所有前尘往事都不相关的问题未经思考脱口而出——
“如果，有人以沈师兄安危要挟，让你拿命去换，掌——”
“换。”
————TBC————
（写的我想当掌门夫人……へ•́ཀ•̀و）
（是的我终于露出了我的獠牙^_^我流七哥他就是有点黑的！！！记得原作也差不多说过能当第一大派掌门绝不是只要温和沉稳就行的！以及我觉得掌门师兄对其他师弟妹们也很宠很重视啦，其他人应该也有些帮亲不帮理……？某种意义上苍穹山派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以及跪求对主页里那俩堆着的渣反全员v家梗的感想……后面零零散散又加了好多……对于不了解v家的人来说其实算伪·现paro或者什么现代软科幻paro？除了没洛溟cp和变小一样还加了冰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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